易一一

原文: But for you, I did by duplicity 在奥3

Summary：当11岁的汤姆里德尔终于来到9又3/4号平台时，他遇到了五年级的学长哈利伊万斯，一个在他的年级中名列前茅的麻瓜出身的斯莱特林。哈利是汤姆想成为的一切——哈利清楚地知道特殊、聪明和没有人理解你是什么感觉......

为了引导汤姆走上正确的道路而用年轻的身体回到过去的哈利波特也许会发现他为说服汤姆所做的努力有点过于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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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5月

"你有十年的时间，哈利。" 赫敏的双手紧紧握住装满闪闪发光的珍珠色液体的水晶玻璃瓶。

哈利对她笑了笑。"不多，也不少。嗯，赫敏，我懂的。"

"而一旦你服用了药水——"

"——效果是永久性的。我知道。"

"我们已经讨论过一千次了，"罗恩插话说，语气轻松。

赫敏的肩膀垮了下来。"你真的认为这能行吗？如果这一切都大错特错怎么办？"

"不会的。" 这一点哈利是肯定的。"我了解他。我知道我需要做什么。"

赫敏仍然看起来很担心，于是哈利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她茂密的头发挠的他的指关节发痒。"不会有事的，赫敏。要有信心。"

赫敏呼出了一声颤抖的笑。"哦，哈利。罗恩和我都很轻松。一旦你走了，对我们来说，变化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你才是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承受的人。"

"没错，"罗恩说。"你又得再做一个满脸雀斑，皮包骨头的小笨蛋七年了。"

这一次，哈利笑了。他知道他的朋友总是能让他开心起来。

"我会想念你们俩的，"他告诉他们。

罗恩和赫敏各自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再见了，"赫敏说。

"注意安全，"罗恩补充道。

哈利沉浸在他两个最好的朋友的注视下。如果他失败了，他可能会永远失去他们。但是，不。他必须要有信心。信念和勇气会助他度过难关。

信念、勇气，还有足够的计谋，可以打败一个萌芽中的黑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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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9月

汤姆里德尔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的9号站台。他能看到标志着这个月台和下一个月台之间四分之三距离的砖头柱子，那是10号月台。

有人告诉他要往墙上撞。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让他往墙上撞。

汤姆不禁怀疑这是否是某种肮脏的把戏，旨在把聪明的孩子和愚蠢的孩子区分开来。不过，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的车票贴在长袍的口袋里——他的长袍在站台上的其他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汤姆把他的手推车推到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做。最终会有人来的。他来的很早，其他学生肯定会在某个时候出现。汤姆只需等待和观察。

几分钟过去了。从任何角度看，这都不是一段很久的时间，但足以让汤姆感到不耐烦。为了这个，为了霍格沃茨，他已经等了一辈子。为了他应得的最终大业。汤姆不会在踏上火车之前就被摆一道。 

"第一次来霍格沃茨？"

一个年纪稍大的男生站在几米外，手推车立在身前。他的胸前别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级长徽章。是绿色的徽章——他是个斯莱特林。 

汤姆注视着这个新来的人。那人顺滑的黑发和明亮的绿眼睛与徽章交相辉映。

那个男生转身盯着砖墙看了一会儿，汤姆感觉到他正在经历某种怀旧情绪。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移开，就变得迷惘又悠远，像蒙了一层云。但男生的视线突然转回来落在了汤姆身上，汤姆困惑地眨眨眼。

"火车上见。"斯莱特林男孩随口说了一句，然后他向墙边小跑而去。

汤姆看着那个年长的男生撞上了墙，接着融进了墙里，从视线中消失了。汤姆心里的一个疙瘩解开了。这位级长没有对他说教，也没有试图告诉他该怎么做。他只是做了示范并离开了。汤姆松了一口气。他讨厌向别人寻求帮助。

汤姆调整了手推车的方向，朝墙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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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坐在自己的包厢里，膝盖上摊开着课本。有人从包厢外经过，但没有人进来。汤姆实际上并不确定他是否希望有人进来。 

一方面，有人来意味着有机会开始在这个新环境中站稳脚跟。另一方面，他对巫师和他们的传统知之甚少，因此他更容易在不知不觉中犯下惹眼的错误。 

火车很快就要离站了。汤姆翻到教科书关于防御的那一页。他想学会保护自己，并且在必要时有能力发起攻击。

有人从包厢外经过，向里看了两眼，然后停了下来。

是刚才那个男生。只是这次他眼神锐利，眼睛像打磨过的绿宝石一样晶莹剔透。汤姆在他的座位上扭了扭，不自然地感到紧张。也许魔法可以改变你眼睛的颜色，可以使它们看起来更加超自然。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么绿的眼睛。

门被推开了。"介意我进来吗？"男孩问。

这个男生是汤姆想去的霍格沃茨学院的级长。汤姆不确定说不的后果是什么，所以他耸耸肩表示同意。

"我叫哈利，"这个男生继续说。"哈利伊万斯。我是五年级的斯莱特林级长。通常情况下，级长会在火车上巡视，检查所有学生的情况，但我想我应该过来介绍一下自己。"

"汤姆里德尔。" 汤姆主动伸出手来，伊万斯和他握了握手。 

伊万斯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一个陌生人说这个可能有点奇怪，但我，嗯，我忍不住想来这里看看。你让我想起了在你这个年龄时的我自己。"

汤姆的眉毛不自觉地竖了起来。"我有吗？" 汤姆问道，无法隐藏语气中的一丝怀疑。

伊万斯笑了。他的眼睛，仍然有着令人陷入其中的坚定，即使在火车车厢的昏暗光线下也闪烁着光芒。"麻瓜种的男孩，没有家族为其撑腰，没有朋友帮忙壮胆。来到霍格沃茨，对未来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有想要证明自己的强烈愿望。"

汤姆发现自己渐渐凑过去，为了能更听清他所讲的话。

"在霍格沃茨之前，人们告诉我，我永远不会有什么成就，我将永远是他们鞋下的污物。他们告诉我，我是个怪胎，我的父母是无名小卒。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相信了他们。但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是个巫师，一切都改变了。"

汤姆同时感到着迷和不安。以前从来没有人对他有过如此彻底的了解。汤姆不禁怀疑邓布利多是否指示伊万斯盯着他。但伊万斯看起来......很真诚。以前所有试图与汤姆谈论他的怪癖和不良行为的人，总是看不到他的与众不同。 

"想不犯错很难，" 伊万斯继续说，向后靠到座位上，翘起左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这是一个流畅的动作，年轻的男孩们经常试图模仿但从未成功过，而伊万斯却完美地完成了这个动作。汤姆感到嫉妒。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伊万斯没有再说下去时，汤姆提示道。

伊万斯慢慢展开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斯莱特林憎恨麻瓜。你可能会读到他们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故事，然后想，好吧，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肯定没有人再关心血统问题了？但是一旦你来到这里，他们就会拉帮结派，排挤你。他们会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打你，欺负你，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姓氏会让他们远离任何真正的麻烦。"

"但你熬下来了，"汤姆说，斟酌着措辞。"而且你现在是个级长。"

"没错。" 伊万斯又挪了下身子，他歪着头道。"所有的教授和大部分学生都敬慕我。"

汤姆现在听得很认真。"你打败了他们，"他说，语气中流露出凶狠。

伊万斯点了点头。"是。两年后，我将成为男学生会主席，到那时就没有人能够碰我了。" 

这正是汤姆所希望的，他的地位远远高于他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不受任何约束。伊万斯是否在沾沾自喜，在汤姆面前炫耀这一切？他说这些的意义何在？

伊万斯靠了过来，仿佛他已经读懂了汤姆的想法。他的前臂支撑在膝盖上，他的脸离得很近，汤姆可以看到隐藏在他发型下的一道疤痕的微弱轮廓。

"我告诉你这一切，"伊万斯说，"是因为我可以帮助你到达那里。我已经为像我们这样的男孩，为那些白手起家的男孩铺平了道路。我知道你明白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汤姆吸了口气。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他没有努力去调整自己的表情。这个提议至关重要。汤姆看到他的整个霍格沃茨生涯在他面前展开，道路清晰，目标唾手可得。哈利伊万斯伸出的橄榄枝是汤姆无法拒绝的，不管他对它有多怀疑。如果他拒绝的话，那就是个傻瓜。

"详细讲讲，"汤姆要求道，而哈利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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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

汤姆从凳子上滑下来，当他走近那张银色和绿色的桌子时，胜利的喜悦在他心中狂跳。

哈利就在那里，坐在靠近其他一年级学生的那一端。哈利打了一个手势，为汤姆腾出了一个空间。汤姆在长椅上坐下来，顺着看向两侧。不少学生都在看哈利，看向他。

"这是你的表弟吗，哈利？"一个年轻的女孩问。她有一头深黑色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一些松散的发丝从发髻上垂下，勾勒出她棱角分明的脸。

"只是一个朋友，"哈利回答说，他听起来很高兴。"各位，这位是汤姆里德尔。"

视线纷纷落在汤姆身上。汤姆坐得笔直，肩膀向后，昂首挺胸。"很高兴见到你们大家，"汤姆说，试图模仿哈利所用的正式措辞。

一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生笑了，眨着睫毛。"他简直太可爱了。我好像明白你为什么把他护在你的羽翼下。"

一个有着浅金色头发的年长男生哼了一声，引来女生的瞪视。 

"这是沃尔布加布莱克，"哈利说，对女生点点头。然后他看了看那个金发碧眼的人，又说："这位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幸会，"马尔福说。

在大厅前面，又有一个学生被分到了斯莱特林，于是谈话暂停，大家都礼貌地鼓掌。 

"别担心，汤姆，"当新学生加入他们的行列时，哈利嘀咕道。"你会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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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6月 

与一位级长做朋友有很多好处。汤姆已经在同龄人中遥遥领先，他努力学习，在他尝试的每一件事上都取得了成功，但哈利的认可为汤姆提供了另一种获得尊重的机会。 

周围的人意识到，汤姆被选中是因为他是特别的，是值得被关注的。因为哈利，大家认可了汤姆一直坚信的事实。

而哈利从未对汤姆索要过任何回报。从来没有人要求汤姆做除了保持成绩和学习技能之外的事。但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存在，一条无形的线将汤姆的道路与哈利的道路连接起来。

汤姆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完成了他的第一年。伴随着成功的喜悦，他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找到了哈利。 哈利坐在火炉旁的扶手椅上，被同学们围坐在中间。虽然哈利从来没有直接说过什么，但汤姆知道，哈利只把这些人中的一部分人看作是他真正的朋友。其余的人只是棋子，只是作为未来的人脉。

"汤姆？" 哈利目视着汤姆的接近。马尔福让了一下，让汤姆进入了松散的圈子。

汤姆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所有的考试中都得了最高分，"汤姆说。"我甚至可能比你在第一年做得更好。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他得和迪佩特校长一起看看学生记录，但大差不差。"

"这真是个好消息！干得好，汤姆。" 哈利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毫不吝啬，汤姆感到胃里暖暖的。这股暖意蔓延开来，充满了他的肺部，顺着他的喉咙往上爬，一直到他的脸颊。

汤姆可以看出，哈利对他的赞美是真心的。他研究哈利很长时间了，能够分辨出哈利撒谎和说真话之间的区别。

哈利在大多数时候都很善于伪装。他会表现得好像他欣赏一些流鼻涕的纯血，他还会对沃尔伯加的不断挑逗假装一无所知。但在小事上，比如说寒暄，哈利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汤姆一直看着哈利逃避斯拉格霍恩教授聚会的邀请；在这一学年里，哈利想出的借口越来越不现实。哈利对别人的赞美避而不谈，对有关他父母的问题皱起眉头，汤姆看穿了这一切，因为他比别人更了解哈利。

"谢谢你，"汤姆说，微微一笑，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其他几个斯莱特林也表示祝贺，渴望得到哈利的青睐，但汤姆没有理会他们。他仍然专注于哈利的反应。

"我们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呢？"哈利说，站了起来。"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分数。"

围坐的人再次动起来，这次是为了让哈利和汤姆出去。哈利的优先级在哪里很明显了，他的首要任务不是与聚在他周围的那群乌合之众呆在一起。 

哈利并不在意汤姆比他做得更好。哈利很高兴看到汤姆成功，他希望汤姆成功，而汤姆将证明自己值得哈利的投资和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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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9月

整个夏天，汤姆和哈利都在互通信件，尽管汤姆并不完全确定哈利住在哪里。来回送信的猫头鹰不像麻瓜信件那样需要地址。

哈利在信里提到了他的暑假作业，并给汤姆寄了更多的书来读。汤姆本想让哈利来拜访，但哈利说，在没有魔法的情况下，距离太远了，无法前往。因此，汤姆反复在憎恨伍尔氏的每个人和想念哈利的陪伴之间交替。收到信件与见到哈利本人，与听到哈利的赞美和被哈利那双充满活力的绿眼睛注视是不一样的。

当九月终于到来时，汤姆在国王十字路口遇到了哈利，他们一起钻过了墙壁。哈利比平时更安静，他的表情很阴沉。汤姆想打听一下，但他决定等到他们有时间单独交谈时再说。

当他们在站台上徘徊时，有几个其他学生走了过来，于是汤姆不得不进行小范围的交谈。谈话的内容是关于OWL的。哈利在他所有的OWL考试中都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分，创造了魔法部的新纪录。虽然汤姆知道哈利非常聪明，但他几乎没有看到哈利学习。哈利大部分时间都在帮助同学复习。

在他们与舍友们交谈时，哈利的手几次短暂地搭在汤姆的肩膀上。在这个夏天，汤姆又长高了几英寸，这使这个姿势更加舒适。哈利已经比他的大多数同伴们都要矮一点了，所以也许有一天汤姆会成为他们两个中较高的那个。 

终于，所有人都上了火车，于是汤姆去找他的 "朋友"。他更愿意和哈利呆在一起，但放弃和同学们在一起也是不行的。如果他要追随哈利的脚步，如果他要做得更好，那么他需要培养他的人脉，积攒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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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争的消息传到霍格沃茨时，斯莱特林们似乎都漠不关心。哈利把汤姆拉到一边，他的脸上挤出了深深的皱纹，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明年夏天我就成年了，"哈利告诉他。这一次，放在汤姆肩膀上的手很稳。"如果战事恶化了，那么你可以来和我一起住，在那里你会很安全。" 

汤姆享受着这种安抚，享受着这种关注。他知道希望战争变得更糟是自私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逃离伍尔氏，和哈利生活在一起，但这并不能阻止他这样期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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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和一年级差不多，只是汤姆开始意识到时间的流逝，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的。
明年将是哈利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

人们对哈利寄予厚望。人们谈论着在魔法部的工作，谈论着在美国的工作。哈利从来不谈他想做什么，即使是汤姆的发问也遭到了温柔的回绝。

这使汤姆感到不安，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让他不安的不是这种回绝，而是回绝背后的意味。哈利肯定注意到了汤姆的不安，因为每当汤姆重新提起这个话题时，他的笑容就变得有些紧绷。

汤姆讨厌这样。他想知道哈利要做什么，而哈利却拒绝谈论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汤姆会看穿他想说的任何谎言。

哈利会离开他，而汤姆不知道如何阻止它的发生。他痛恨哈利这样对他。汤姆告诉自己，他一个人呆着会更好，他要获得整个学校的青睐而不是哈利伊万斯的。汤姆可以轻松得到级长的位置，成为男学生会主席，就像他所希望的那样。他不需要哈利留下来。哈利将证明他自己是个骗子，是个抛弃者，和其他人别无二致。

然而真正糟糕透顶的是，汤姆拒绝承认，甚至对自己承认的是，尽管他告诉自己，哈利只是在拖他的后腿，他还是迫切希望哈利会选择留下来陪他而不是离开。